第十二章:浮出水面-《大唐说书人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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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王安宁点了点头:“你说的倒是实话。”然后又闭目思考,问了自己心中的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你们不良帅,再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他,在突破四镜。”

    长安的南门,从合望着昨日刚进来的南门,世事难料,今日又要离去。

    马车里,罗地煞感觉着天地的灵气不断汇聚于那道熟悉的真气,自己体内略微也有些撼动。运气按下蠢蠢欲动的灵气,罗地煞抬头看着从合,说出了第一句话:“老实说,我觉得你并不像杨家的血脉!”

    从合听到这话,瑟瑟发抖,不知回答些什么:暴露了?我就知道!完犊子了,唉,王安宁下辈子见。

    但是罗地煞缓缓开口,甚至笑了出来:“但是你今日为了好友,敢与郑太师顶嘴,我看好你。”

    然后缓缓地走向从合,单膝跪地,看着张嘴吃惊的从合:“所以啊,以后,你就姓杨了,我说的!”

    从合心里谩骂:强制改姓?你K你ca,这是传说中的表忠心吗?我的天四镜啊!

    我现在该干啥?吟诗!

    对!吟诗!

    从合拂开遮挡着车窗的窗帘,望着鹅毛大雪,缓缓开口:“地白风色寒,雪花大如手。笑杀陶渊明,不饮杯中酒。浪抚一张琴,虚栽五株柳。空负头上巾,吾于尔何有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,小儿,来饮酒!怕你不成!”

    从合看了眼摘下面罩的罗地煞,儒雅的跟个书生一般,浅眉,大眼薄唇。好像是比自己更像读书人哈?

    接过罗地煞扔过来的酒壶,从合一口气闷掉了一半:“小看我!我跟你说,这酒可不行.......”说罢便倒在了车里。

    罗地煞摇了摇头,看着这个要自己奉献老命地年轻人,微微的翘起了嘴角:“诗倒是好诗,只不过这修为吗,实在惨目忍睹!罢了罢了,我就在辛苦一下!”

    说罢从紫府里祭出一个陶瓷瓶,倒了一粒出来,赫然是回灵丹。

    罗地煞塞入了从合的口中,叹了一口气:“唉,就剩七十多颗了,真心疼!”

    然后御气给从合化开药力,助其游走全身!

    这才是回灵丹的正确打开方式吧!

    王安宁那个?呵呵。

    皎月之下,万物寂静,长安城内,有人成仙。

    黑夜里,一只猫看向了气旋的中心,忌惮的眼神显得一丝犹豫。

    突然,一个雪球砸到了他的身上,黑猫回头呲牙咧嘴的看着雪球的来历,是个老头,穿着破袄。

    “喵”叫了一声,黑猫犹豫了一下,跳走了。

    老头看着远去的黑猫,笑了出来,又提了提裹在身上的破袄,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一夜无事,安宁。

    案牍库内,灯火通明

    王安宁翻读着三十年前的战事,追寻着历史的步伐,妄图一窥真相。

    史官的笔无情无义,却给世人留下了真实的风花雪夜。

    南极国之战,刘崇举以三千对二万,一举胜利,史官记载的是两军未战,南极国兵乱,遂败。

    现在看来刘崇举当时赢得肯定不光彩,但是为了军功,硬说成是自己的骑兵厉害。

    王安宁推论,刘崇举策反了南极国将士,里应外合,将南极国两万大军坑杀,南极国余孽来袭。

    这么看来,推论很正确,但是唯一的疑点:张,黄二人扮演的什么角色?此事还是有待思考。

    如此说来,根本谈不到一块去,那又为何张,黄二人也会死去?

    妖猫根本不会胡乱杀人,其中必定还有什么隐情,只要找到,一切皆会水落石出。

    “吱,吱”

    门被推开了,王安宁视线微抬,走进了一位侍女。

    王安宁记得她,东瓶,紫菡姑娘的妹妹,想起这姑娘的可怜身世,王安宁不仅叹了一声。

    不过这东瓶确实有美人之胚,与其姐姐紫菡五分相似。却又比其姐姐多了两分英姿。

    东瓶缓缓走进,放下了手中的食盒。

    “大人,刚熬的羊汤,杨大人让我给您送些,解乏。”东瓶打开盖子,拿出里面一个小磁瓮,还有几个小碗,满满当当的。

    “如此甚好!哈哈,你也别叫我大人,我比你大不了几岁,也就是个实习生。”王安宁将桌子腾开,毫不客气地来了一大碗,又看着穿着单衣瑟瑟发抖的东瓶,皱起了眉毛“杨宗厉没有给你安排厚实的衣物吗?怎么这么单薄。”

    东瓶连忙摆手:“杨大人待我极好,只是案件太忙,忘记了应该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王安宁心生恻隐之心,:“那你就在屋子里待好,现在天冷,又下雪,搞不好会冻伤!”说罢环顾四周,将自己的外衣递给东瓶。示意其穿上。

    东瓶接过衣服,脸色通红,小声说道:“你们长安就是冷,像我们南极国就.....”

    王安宁愣住了,连忙拉起东瓶的手,就问道:“你是南极国人士!”

    东瓶抽出被王安宁攥在手里的手,对着王安宁说道:“嗯,我就是南极国人士,后来被一个老人,带到了长安。才找到了我阿姐。不过,我阿姐已经......”说着说着,东瓶想起了自己阿姐的噩耗,不仅留下了眼泪。

    王安宁束手无策,哄女孩的功夫不适合啊!

    就又问道:“你可知道,你们南极国三十年前的那一仗?”又觉得问的有些欠妥,唤了一个问法:“三十年前,你们南极国两万雄兵,虎视眈眈,不可能轻易就输啊,是不是有什么隐情?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东瓶骄傲的点起了头:“那是自然,我阿爷就是那一战的幸存者,他给我讲过。”说罢低着头,看着王安宁,不敢说了。

    王安宁示意其继续说,东瓶才缓缓开口:“我阿爷说,当时要不是有粮草里被下了药,人跟马儿都晕眩无力,才不会败给你们唐!还骂刘崇举是个畜生,不讲武德。”

    怪不得东瓶不肯开口,这要是当着别的人的面说这个,早就动起手来!

    “那下药的是谁,你们知道吗?”王安宁连忙问道,他感觉马上就是事情的真相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,不过听我阿爷说,应该都在长安,享受荣华富贵吧。”

    “哦,对了,我阿爷说还有一件怪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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