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夕阳垂落,灿烂光辉间,一口气吐尽,沉重尽压在了老妻肩膀上。 沉默无言,泪,却是不自觉滑落。 古稀之年,四十载相伴,尽在这眼角滑落的泪水间。 心念而动,除两道夕阳下的身影外,一切尽是心念虚幻。 “二十年后,你我前缘相遇。” 无限柔情看着那张历经岁月的沧桑面庞,轻柔挥动,尽归尘土。 “表弟,还需你成全一番。” 躯壳消散,三魂七魄凝练一点极致光辉。 “七姐既有吩咐,小弟自当听从。” “有句话,还是想与七姐说明一番。” “此间诸事,怕是护法将军已然察觉。” “玉帝入了凡尘,天庭王母主宰。” “以其行事而言,众多天庭大臣都有意见。” “然以护法将军的角度而言,此事却是再合适不过。” “纵然不至于那般直接,此事也必然为天庭所知。” “七姐自当小心谨慎。” 伸手接过那三魂七魄凝练的一点光辉,杨蛟几分肃然言道。 “此事我心已知,还要多谢弟妹出手相护之恩。” 七公主焉能不知,若非有相护,仅一身之力,早就露馅儿,为天庭所知了。 “一家人,自不必说这些话。” “七姐,我等行事,若是可为自当为。” “一切还需七姐自己小心在意才是。” 慎重交代间,杨蛟带着三魂七魄凝练的一束光,悄然回归泰山。 “将军令职下暗中探查的事儿,已然有了几分眉目。” 一道灵性,几分隐蔽回归天庭,见到了执法司的护法将军。 “哦?原是如此吗?” “本神就知道,断然不可能安分。” 听得奏报,护法将军无情眼眸中闪过一抹冰冷,也有一丝激动闪烁。 自己的处境如何,真就是脑袋被驴踢了,也当清楚。 至于选择,从一开始已然界定。 就是他自己能够改变脾性,人家也不乐意能待见。 既是如此,唯有反其道而行。 行职责,严律法。 谁人敢惹。 既不能得敬,畏也是可以的。 “将军,此事毕竟干系不小。” “若没有切实证据,怕是麻烦临身。” 此事涉及一个天庭公主,一个主掌阴阳生死的泰山府君。 身份厚重,地位更是尊崇。 护法将军虽有维护天条之责,此二位也不是他能无证据随意控告的。 贸然行事,一旦出错,怕是还得承担诬告的罪过。 “此言倒是提醒了本座。” “既是如此,本座会会那府君就是。” 护法将军傲然踏出。 那为护法将军暗中探查情况的探子,几分嘴角抽搐。 护法将军想什么,大致还是清楚的。 不就是证据吗? 既然杨蛟与七公主秘密回见,手中自有证据。 此想自然不错。 但是一心想以七公主之事为引,整顿天规,以至于能让自己再次皇然迈入凌霄殿的护法将军。 已然忽略性的忘记了一些事儿。 比如杨蛟纵然手里有证据,又如何会给护法将军查看。 论关系,人家不仅是血缘至亲,更有战场情义。 无论从哪儿说起,都不可能与护法将军站在同一立场。 论地位,府君坐镇泰山,总领阴阳生死之事。 名义上虽隶属天庭,人家却是有绝对的自主权。 护法将军受命维护天条律法,职位自然是高。 可职位再高,也不可能高的过主掌阴阳生死的泰山府君。 无论是低级还是平级,都无所谓命令之语。 既无配合的可能,也无命令的权柄。 执意行事,怕是唯有一种选择,那就是动手。 可真动手的话,您是人家的对手吗? 坐镇泰山,那可是连如来都敢动手的狠主。 一旦交手,杀自是不可能。 惹怒几分,一顿暴揍怕是少不了。 一声悠悠叹息,尽是对护法将军的担忧。 虽然内心尽是担忧,阻拦护法将军,言明利害,却是没有这个勇气。 此时阻拦,招来的怕是一通不由分说的暴揍。 为了能重新融入那个圈子,护法将军已然几分疯狂。 要是不疯,也不至于胆大到以七公主之事,做为重新回归凌霄殿的敲门砖。 做为最小的女儿,又是那么的乖巧听话。 无论玉帝还是王母,皆是疼爱万分。 此事便终究有一个结局,七公主以天条治罪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