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傅官保身上出现的变化,自是又引得管家与一众家丁一阵儿手忙脚乱。 “莫要担忧,他不过几分伤损心神。” “找个地方,好好安眠睡一大觉便可。” 眉心一点,便是将生死危机前,惊得几乎亡魂皆冒,自然涣散的心神,尽数收敛。 可惜,本事还是有点儿不足。 若是医道高手,倒是不必这段时间的安眠修复。 “放心,以他的情况,应该还不至于耽误科考。” “便是耽误了,有此令牌,也可忧愁尽解。” 令牌再次递出,管家这么搭眼一看,顿时几分眼冒金星。 自规矩形成以来,经过各个朝代的推演完善,已然形成了一整套的制度。 龙凤之形,唯有皇家可用。 虎形凶猛,自是将帅之威。 鹤形飘逸,也自是为文道所钟。 丞相为百官之首,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唯有麒麟,凡可表现其身份。 其实麒麟也非臣子所用。 皇家除了龙凤之外,尚有众多支脉。 皇子龙孙,天潢贵胄,既是血脉至亲,用龙凤也是僭越大罪。 缺了一指的蟒,以及麒麟,自是这些皇子龙孙身份的体现。 只因这丞相功绩不俗,为表其功,先皇特旨,以用麒麟。 人,终究是未曾有那看透未来的能耐。 先皇估计根本未曾想过,当初的功勋之臣,会成为今日的大麻烦。 莫说那令牌之上的明显字体,便是那麒麟之形,也足以说明这块儿令牌的出处。 惊骇之间,看着昏睡过去的少爷,管家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 这令牌来自丞相府,一声叫喊所救之人,身份自然不言而喻。 百官之首,那可是除了皇帝之外,最粗的大腿了。 能与丞相府接了缘分,这背后的影响价值,实在无可估量。 “小的管家,代我家少爷,谢过贵主人。” 念着这块令牌的价值,管家哆嗦着,几乎要跪地,手接令牌了。 终究理智战胜了激动。 如今这般动静儿,已然够引人注目了。 还是尽可能的降低一些温度吧。 “能做富贵人家的管家,你倒是真有几分灵性。” 一声言语淡然,却有赞扬之意。 跪地以双手接令牌,自是理所应当。 动静儿如今已然是这般状态,多一点儿,少一点儿自是无所谓。 表现如此,虽说是理所应当,却也与他人,没什么不同。 以丞相府的身份地位,便是有这般缘故,还报救命之恩也就罢了。 再多的更深交往,实在不必。 常态之下,巴结丞相府的,络绎不绝,已然是见怪不怪了。 便是有缘分,也终究是万千中的普通一员。 “我的少爷,您可是真要走大运了。” “此事要是搞好了,光耀傅家门楣,实在不是什么难事儿。” 看着安眠昏睡中的傅官保,管家兴奋难捱,低声自语。 时光匆匆,一去不复返。 傅官保陷入昏睡,已然三日时光。 状态正常,倒是不必过多担忧。 然这科考的日子,也越发的近了。 不一定能求得功名,与在安然入睡中渡过如此重要时刻,完全是两个概念。 在管家与一众家丁的期盼中,傅官保昏昏沉沉苏醒。 “我的少爷,您可算醒过来了。” “若是再晚一点儿,您可是真的没有机会了。” 眼眸中的昏沉未曾来得及完全消散,管家之言入耳,顿时让傅官保眼眸瞪了老大。 “现在是什么时辰了?” 一边问,一边扒拉管家,向外查看。 “科考那边,已然开始了。” 一句话,惊得傅官保瞬时坐了起来。 “你怎么不早一点儿将我叫醒?” 怒意埋怨间,以往习惯了服侍的大少爷,匆忙间自己穿起了衣服。 与董永之间的纠缠,大半个丹阳县都清楚了。 若是连考场都没能来得及迈入,便输给了董永。 脸皮再厚,踏入丹阳县城门的步伐,也将是如山岳般沉重。 “您的情况有些不同。” “若是不待自然苏醒而强行唤醒,后果非承担二字可言。” 跟着傅官保偷偷摸摸出了丹阳,若是傅官保出现问题,他们自然是不可能跑得了。 现在事儿也基本上掰扯明白了。 与性命相比,意气之争,实在算不得什么。 “停下脚步!” 第(2/3)页